《我们一路摸鱼,一路朝着高考进发(不排他)》全本免费阅读 aqdu.cc

搜索枯肠地想安慰伤感之人几句,你却口出惊人地“犀利”了我一把。

刚冒头儿的一束情感之光,又被几块冰给盖住了,蔓延咳嗽了一声,“我没有感同深受,所以给不了——暖心的话。”

鲜梣盯住他躲避的眼神,“一心要上美院,但以你的文化课成绩,即便再重塑几遭,也没考上的可能,所以你替我激动万分,所以你为我热汗直流。”

你不是在开内部高级部长会议么,从哪里看到我冲到鲜氏大厦的惨烈景象?

鲜梣猜中了他的心思,补充道:“是广行跟我描述的。”

那我倒想知道,你跟我扯淡,到底是人生另有安排,还是为了逗我玩的?

但这种话蔓延问不出口,他们之间还没有熟识到无话不谈的地步。

他咬着牙警告自己,发生在这头“驴”身上的任何奇葩都不要问来由。

“不要净在私心里过滤只属于你的那部分理想之地,站在我的角度想一想:我做什么,有让你看到我的决心了吗?”

蔓延眼光一闪,什么决心?

拒绝掉中国最顶尖的艺术院校,世界上还有哪里能搁得下你?

“我早就设定好了最重要的人生格局,现在由你来猜一猜,猜中了,我就把这辆车送给你。”

我要车干嘛,养不起,也不会开,难道要把它当布景道具摆,画着玩?

“你只管开收下,别的不要负责。”

那也不要,将来我挣钱自己买,开着会更加坦荡。

“月底是你十八岁的生日,我琢磨了很久,想送一件让你记住一辈子的礼物。”

一辈子太长,一个脚印一个坑,给自己加压有意义吗?

送了也不要,我可没有回礼赠你。

鲜梣低眉沉思了一会儿,“如果我们认识得更早一些多好,我会始终如一地陪伴在你身边。”

傻比才会打高高的山顶堕落到尘埃中,你特么知道我长到这么大,有受过多少苦,吃过多少皮肉之痛?

别的小孩拥有的,在我,就是空空如也。

我求都求不来的,你一样不落,还不心足,想要蛇吞象怎地?

锦衣玉食的豪门大少爷做腻味了,要尝尝浮萍水上飘啥滋味?

“不用浪费心思,我不值。”

我是不被承认的所在。我是一败涂地的,请不要把人扯到高级选项上去。

我爬不上去珠峰的,待在谷底没人吵闹,有自由。

“你总是轻看自己,我不允许!”

鲜梣忽然张开双臂把蔓延抱住,将下巴紧紧地抵在他的肩膀窝里,闷闷地说:“你有孝顺之心,爸爸总称赞你对奶奶的好。你有情谊,对勾凇对小筝都打包全管。你有艺术手感,撇开文化课不谈,如果从几岁开始打‘底子’,不会比我差到哪里去。你有心,那里住着一个我,我都看得明白。别把我看得那么高,我不想独自待在‘广寒宫’的,那里太冷,不及人间冷暖。”

话不说是不说,赶到对的点儿上,来就是一套一套的,让你招架不住了吧。

又一阵子激情之火在胸口处点燃。

蔓延简直无法呼吸。

不带这样的,一出接一出,已经超出了蔓延能够承受的范围。

他动不了,任由对方揉圆捏扁。

“小延,我们需要加深刻地了解。不走入彼此的心灵,误会只能积压。”

越泥马了解,误会只能增多不会减少。

我现在误会你喜欢我了,不然表白个毛线。

这种作态不是只在恋人之间才有吗?

一直以来,鲜梣潇洒的身姿,俊郎的容貌,还有说话时一把把的激情释放,都让他为此心动。

干净的发梢擦着蔓延的脸颊,被他坚挺的鼻梁抵着肌肤,即使隔着薄薄的一层面料,也让人心猿意马。

完了,不能如此接近,那种对“神”的痴迷会让人堕入深渊无力自拔的。

蔓延自视烂得一塌糊涂,怎么可以妄想跟高高在上的鲜梣会发生点什么的样子。

“哪里还有缺陷,我给你改。”

改个屁!你样样光华四射,是我太差劲,没资格与你平起平坐。

你不觉得可笑,改了还是你吗?

“怎么才能让你更喜欢我一点?”鲜梣吸了一口气,“要不让我重生,跟你们一起生活在老街怎么样?”

如果真是那样的剧情,你跟我多间就什么都不会发生了。

曾其他们的车子已经慢慢进入郊区某偏僻的巷口。

蔡化有了语音讯息,“鲜少,我先把车开到别处去,你跟进,我垫后。”

蔓延收拾了刚才一场很是失控的情绪,看着前面他爸爸的那辆车。

只有一盏路灯在暗夜之下散发着昏黄的光。

鲜梣这会儿也才重新把住方向盘,打开车载地图,锁定了他们所在的目标位置。

打头的车停,曾其与外籍男一块走出来,又进入巷子,但时间不长,二人又双双而出。

鲜梣把自己开的车闪进毗邻的另一条巷子,进去以后,才发现那条通道是个死胡同,往里开了几米,正好隐藏身份。

曾其站在灯柱下与外籍男子对话。

“保罗,你的购买渠道不会被禁毒的给捉到吧?”

“我是从我们的DarkMarket(黑·市)上走的‘流水’,全都是点对点服务,你们的禁毒警察还没有高新到那个境界。”

“扯吧,你不知道全世界的禁毒是携手并进?”

那个被叫做保罗的上前去拉车门,“货都拿到了,谁还拿这个欺骗你不成——”

就在这时,一辆黑色城市越野疾速行驶到他们眼前,车子刚一停稳,从车上下来几个黑衣人,分别把曾其和保罗控制住。

其中一个貌似领队的男人给被制服者亮出证件,“曾其,保罗,你们被逮捕了。”

曾其此时已经像豆芽菜一样的软塌塌地没有了一点气焰,由人架着押上执法车辆。

保罗却很不输,仗着体型庞大,力量充足,仍在奋力挣扎,“我只是吸毒者,即使在你们国内也是不犯法的。记住,我不贩毒。再强调一遍,我们不贩毒,不是‘以贩养吸’,老子有的是红票子!”

领队的男人从手下那里拿过几袋塑料小包装,在他眼前一晃,“你吸毒有理?持有毒品就是犯罪,这就是我国的法律,你在我们的土地上居住,挣着我们的钱,就得遵守我们的法律。懂否?”

“在我的专职律师没到之前,我什么都跟警察讲的。”

“你的证词只是一部分,物证同样有法律效应。”

保罗用母语“哇哇”讲了一大堆话,最终还是被架上了车。

领队的男人朝鲜梣他们的车子走来,到了近前,敲了敲车窗,“请下车。”

鲜梣握了握蔓延的手,“没事,配合他们。”

当他们站在路灯下,听着耳边“嗡嗡”的蚊虫声音,也看到了穿便装的禁毒警给二人亮出的工作证件。

他是延鹤禁毒局禁毒一支队的刘大队长。

“你们跟曾其和保罗什么关系?为什么会跟踪他们?”

蔓延是曾其的直系亲属,他先回答问话,然后才是鲜梣。

刘队点了点头,问鲜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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