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一路摸鱼,一路朝着高考进发(不排他)》全本免费阅读 aqdu.cc

段绸说得木有错,孙杰越来越会讲话,难道受了自己的影响?可我并没有教他什么啊!

许崇耳根子热了起来,“高考完了,这种美好的青春就都逝去不见了呢。”

孙杰跟他挨得更靠近了一寸,着重有力地说:“不会,在延鹤这块土地上,我们几个——永远没有分开的那天。”

许崇眼里有了雾气地撩起眼皮偷偷瞧着他,半晌无话。

鲜梣跟蔓延待在原地不用动地方,其余的几个都要去京城读书,隔着几步远,想见面不难,抬脚儿就到。

但在不远的将来,他们又都会回来的,虽然身处不同的工作岗位,为了个人的担当,发光发热是必然。

友谊啊,爱情啊,这两样东西是青春所给他们最好最恰当的礼物。

为情所染,孙杰环顾四周,刚想跟许崇再亲近,忽听门口一阵躁动,有几个人冲了进来,走在最前面的是李结和任冬。

孙杰眼皮不禁一跳,下意识地把人护在自己的保护范围之内。

正跟小包儿斗嘴的段绸也注意到了新到的客人,红脸立马变成白芷。

鲜梣不在,敌人来了,怎么办?

“老孙!”勾凇闷声叫。

孙杰两肩一振,与许崇勾凇组了人墙,把段绸和包筝稳稳护在中间往饭馆子外面走。

任冬两眼不舍地追着包筝看,却给李结踢了一脚。

“媳妇儿都跟人跑了,瞅什么瞅,旧的不去新的不来!”

“你个大傻逼!说得好像你媳妇儿没跟人私奔似的。”

任冬在心里骂着,却没敢出声,只是用脚勾过一只凳子,坐在桌子前头就叫,“有什么好吃的没有?”

李结的碎催眨巴着媚眼说:“老大,咱们的校花儿好像没有花边新闻呀!”

“你特么说啥呢?”

段绸她爸是谁你知道还是不知道?响当当的禁毒英雄,想想都让人血脉偾张。

老子段位高,闺女能是省油灯?

人往高处走,就李结那个门第,找意中人有自己的考量方式。他擦亮眼睛,也不是啥人都能入眼的。

本来是听着信儿,来餐馆堵人的,结果刚一照面,就把人吓跑了。

李结心里有火窝着,值得拿身边的人撒气。

“小道消息,我听说董星要回来备战高考。”

任冬眼光一滞,他回不回来关我屁事,我又不稀罕他。

“我说你也是一根筋,换成我,就跟昔日恋人旧情复燃。”

李结笑嘻嘻地挨着任冬坐下来,“董星长得也不差,比肉包子可就内涵多了。虽然家世坏了一点,也没啥大不了的——”

任冬没等他说完,起身疾走。

“对于中肯意见,考虑一下没坏处。”

任冬在门口处突地一转头,不怀好意地冷笑,“你敢放弃姓段的,我就寻着你的脚步有样学样。”

“你麻痹——”

特么找死,你一个死基佬还忠贞不渝上了,走不上台面的龌龊,我都不好意思评点你们。

李结重拳捶桌面,刚要发火,就被身边人按住。

“老大,别滋事,传出去,校花就更不待见咱了。”

打住吧,美女没捞到,再来个耗子动刀窝里反,那就得不偿失了。

回到学校,几个人才松了口气。

“老孙,你还有训练任务吧?”

“我今天有点不舒服,请假了。”

孙杰一捂头。

许崇当真了他说的话,忙问:“哪里不舒服?要不去医院看看?”

“哼,”

包筝很会打人脸,一摸勾凇的心口窝,“他肉不疼,就是这儿被堵了。”

他心痛你摸我干嘛。

“劳逸结合,”勾凇应和着,“休一节两节的不能影响成绩。”

许崇带着孙杰溜之大吉,走前儿又广而告之了一番:“晚自习我也不上了,我回宿舍先把孙杰落下的课给补补。”

“补啥补,扑到一起才为真。”包筝四下里找,“呃,段子呢?”

勾凇心说,人家姑娘傻呀,早给气跑了,还直脖等着你杠她?

“那事儿——”勾凇心虚地问,“你跟蔓延说了么,他什么态度?”

不提还好,说了就是一肚子气。

“你的好兄弟,光腚长大的‘刎颈之交’,哼,门缝儿吹喇叭,名声在外。我都说了,不跟鲜梣讲,啥事儿也办不成,你非不让。”

我都死到临头了,你还有闲心说俏皮话儿。

勾凇一推他,“你先上去。”

“你呢?”

那儿搁着个能要我老命的爹,还能心无旁骛地读书,那我也太特么地二逼了。

“我去看看蔓延在哪里。”

包同学从校服裤袋里摸出一个手机,塞到他手里。

勾凇吃惊,“杨总不是不让私自带手机么,你咋——”

把家里备用手机偷摸装在身上,包筝当然是为了勾凇考虑,真有祸事发生,没个传递媒介,不是傻等着死翘翘喽!

“你的电话卡我都卸下来搁这里头了。”

勾凇心头一暖,直勾地对着小包的眼睛发呆。

美冠华服的只是外表,打嘴炮是个性所致,日夜厮守的结果就是给对方越来越深入的了解。

缺少爱的小孩,重情重义,要是给了他真心,他恨不得把头割下来给你当球踢。

“亲耳听听他怎么说,也好放宽心。”

这都上课了,俩人儿还在外边儿,回头又该有好果子吃了。

“你去上课,别耽误一对儿。”

勾凇推他。

他们此时正藏在教学楼一层的楼梯间里说话,周遭一片寂静,上下都没有声音。

旁边正好有个厕所,包筝把他往隔间儿里头就拽。

“你哪儿那么多废话,我现在想杀人的心都有了,看字如飞刀。”

有溺爱的家人给他遮风挡雨,向来没遇到过大阵仗的包筝,这回可算有机会成长了一次。

有包筝两眼盯着,勾凇拨通了蔓延的电话。

【蔓延:你们没上课吗?】

“你们”,电话那边的曾同学用脚后跟都能想明白,没有小包子的怂恿,又直又白的松鼠咋可能逃课呢。

【勾凇:我给那个老东西勒索的事儿——】

没等勾凇说完,急不可耐的包筝把电话抢过来,就叫——

【包筝:吃饭不见人影儿,藏到哪儿去了?你袖手旁观,让松鼠心里不安实,没法子正常学习,今年他要是考不上公大,我要去找你鲜爸爸赔给我们。】

蔓延被尖锐的言辞刺得脑浆子要爆裂,才分开多一会儿,你就要立竿见影,当我姓曾的是手眼通天的大罗金仙啊!

勾凇急得一捂小包子的臭嘴,还有你这样求人的,小曾又不欠我嘛。

赔个棒槌。你心理素质差,遇事就麻爪儿,还赖到别人头上怎地。

蔓延懒得跟这货色计较,掐掉通话,给他发过去一条讯息——

【蔓延:该上课上课,学不好是个人的事儿,与旁人无关。少做无病呻·吟。】

包筝手舞足蹈起来,“啥几·把玩意儿,有校考打底,说话就这么得瑟,等我们将来有了儿子,我非叫他也学艺术不可,高考不行,还有专业分儿顶门嘞!”

傻叉吗?蔓延和鲜梣为了学习艺术所付出的辛苦与代价是一般非艺术生不能承受的。

对着枯燥乏味的线条,那得需要多大的热情才能战胜磨人的孤独啊!

说者没心少肺,听者却走心又走肾。

勾凇沉默着把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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