漆黑的夜色中,少年双眸宛若天边星斗,灿若繁星,季窈被他一声声“师娘”哄得头晕目眩,直愣愣不知天地为何物,仿佛是中了迷药一般。

盯着他的双眼,拒绝他的话无论如何说不出口,仿佛那是什么穷凶极恶的大罪。

“只、只此一次,下不为例。”

见美人计得逞,南星美目微眯,鼻尖抵上季窈脸庞,示意她亲上来。

“好。”

男人的话不可信,他可没打算做一个不撒谎的男人。

此刻南星显然酒意未退,浑身上下还充斥着烈酒的气味,浓烈的鼻息一下下喷洒在少女面庞,像是挠痒痒一般。她缩了缩脖子,朱唇微张,擦挂着少年滚烫的面庞,在他左边脸颊上落下一吻。

蜻蜓点水似的一吻,却好似星火落于密林,瞬间勾起熊熊大火。一瞬间,柔软的触感自少年面颊传来,一种说不出的酥麻感即刻传遍前身,南星呼吸一滞,随后重重的喘息起来。

季窈还没反应过来,已经被南星牢牢制住,少年侧过来的薄唇将她唇瓣直接一口含住。

“唔……”

他在做什么?!

少年闭着双眼,好似在品尝这天下最美味的珍馐一般,嘴边动作温柔,双手却十分强硬,逼迫季窈面对他的索取无法挣脱。虽说是强吻,却也是南星第一次亲吻女子,他一点点吮吸着少女唇间香蜜,同时鼻尖轻蹭,将自己身上的气息沾染至她的身上,仿佛在向别人宣示着自己的存在一般。

让她沾上我的气息,成为我的人,这个念头在南星脑子里疯狂发酵。

就在他情不自禁松开少女的手腕,准备付诸行动,伸手想要去楼她细腰的时候,终于从错愕之中回过神来的季窈左手重获自由,看准时机,一拳重重地打在面前起了歹念的人身上,南星疼得往后一退,唇瓣离开少女脸庞,还没来得及睁眼,脖颈处又挨上一记手刀,他闷哼一声,顺势倒在床上,捂着脖子疼得直吸气。

季窈从床上站起来,指尖下意识触碰到自己被南星吮吸得略发红肿的唇瓣,有些失神。

她这是被占便宜了?

可恶!

“醉鬼,敢调戏我!”

看着南星还在床上呻吟,她气不打一处来,半跪上床去又准备揍他解气。少女力气虽大,比起习武的男子还是稍微落了下风。南星此刻酒已经醒得差不多了,一个灵活侧身躲过季窈递过来的拳头,顺势按住她的腰身嵌进床榻里,也不主动做什么,只一下一下躲着她伸过来的拳脚,像是在陪她玩一下。

季窈见自己每一次出手都被他躲过,反应过来他是在戏弄自己,盛怒之下出手更加着急,失了分寸,渐渐地有些撒气了。

“你欺负人!”

她这一生气,南星知道自己有些玩过头,赶紧松手想要起身,被季窈一把抓住衣襟扔到床上,自己则是直接迈开双腿,跨坐在少年上头,伸手掐住他的下巴,指尖用力。

“嘶……师娘,疼。”

他还好意思喊疼?

季窈又用力一分,看着自己的指甲在他脸颊两侧留下掐印,垂下的发丝轻扫少年脸庞,撩拨着他的心弦。

“酒可醒了?”

原来她以为自己还醉着,那岂不是很好骗?

被季窈压在身下,少年此刻心里暗爽,嘴角上扬根本压不下来,他看着季窈那张活色生香的脸,表情说不出的憨态可爱,决心装疯卖傻到底。

“什么酒?师娘嘴里的酒吗?”

“还说!”

以为他还醉着,季窈也没打算真把他怎么样,松开捏住他下巴的手,转而伸手去捂他的嘴,恶狠狠道:“今日我亲你,和你亲我的事,都不准说出去,否则我就杀了你。”

她发狠威胁他的样子在南星看来不过是小猫撒娇,实在令他爱不释手。少年睁着双眼,不住地点头。

下一瞬,少年身上的重量消失,季窈站到床边拍了拍衣袍,准备离开时,身后又传来南星带笑的声音。

“夜还长,师娘这就急着要回去了?”

回头看去,床榻上的人目光悠哉,一副吊儿郎当的流氓模样,季窈骂了句“醉鬼”转身就走,走到门口时好似做贼心虚一般,将头探出去,见四下无人,才带上门走出去。

此时前馆已经到了打烊的时辰,京墨看着伙计们收拾好馆中各个房间后回到后舍门口,刚好撞上从南星房中走出来的季窈。

“掌柜。”

嘶,怎么怕什么来什么。季窈懊恼转身,对上京墨审视的眸子。

“南星如何了?若是还难受着,我再去厨房给他热一碗暖胃的汤。”

“不用,他没事儿了。”何止没事儿,还知道强吻别人,真是厉害的很呐。季窈心里默默念叨着。

“那就好,”说着,京墨从怀中掏出一封书信递到季窈面前,她接过看来,信封开口处已经被打开过,“这是赵大娘子又差人送来的书信,说是甄员外仍旧被那个穿红衣裳的外室迷得晕头转向,这几日还专门打了镯子,猜测是要拿去送她,让我们赶紧趁早把那个女人找出来,将之打发掉。”

官员擅自私藏规定数量以外的妾室,被告发到官府那边,可是连官帽都要丢掉的,可见即便如此,也挡不住男人好色的本性。

“那这几日便叫蝉衣去盯着那个甄员外,一有动向,我们就立刻跟着去看看,说不定能一举两得,把陈无忧的尸体也找到。”

两人刚说完,另一张满是字迹的纸又递到季窈面前,抬头,正好看见杜仲平静的面庞。

“蝉衣写的,说是你让他去查的东西。”

他这么一说,季窈想起来了。

“对,我让他帮忙去看一看陈三和林生家附近有没有什么异常,顺便也打听一下周围邻舍对他们的印象。”

展信看来,陈三家附近的邻居都道陈三常年孤寡,因为没钱的缘故年纪三十了也没能娶上夫人,直到捡到陈无忧这个孤女,他就更没了娶妻的打算,一心就放在照顾陈无忧上。不过邻舍还提到说两家人做邻居这么多年,她见到陈无忧的次数却屈指可数,偶尔看到她跑出去玩一阵,回来的时候也会被陈三堵在门口训斥,问她为什么要偷跑出去之类的话,想来是这个当爹的陈三管教甚紧。

红衣女子?他们没见过,邻舍说陈无忧那孩子非常讨厌红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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