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历朝历代假冒国家意识的那些年》全本免费阅读 aqdu.cc

成蟜眼珠一转,转移了话题,他笑着说:“阿兄是在练习剑术吗?我能和你一起吗?”

‘秦’清楚这不过又是小孩子伎俩,还是出声说道:“你二人确实还未同处一处修**剑术呢。”

嬴政所使用的已经是真正的剑器,成蟜拿的依旧是雕刻成剑器模样的木头,拿着木剑他不好意思同阿兄一处,总想着能拎的动铁剑再说。

而今日他身后跟着的侍从捧着未出鞘的铁剑,向来是能拎着真剑挥舞了。

嬴政也发现了这一点,便同意成蟜人在他这里留下。

‘秦’又坐回自己的椅子,清晨阳光正好,她享受着静谧的时光,与两个小孩子挥舞剑器的和谐场景。

****

又过了数日,到了大朝会时,太叔九按照嬴政的要求,站出来**了那些刻意在简体字推行一事上搞事的官员。

当然理由肯定不能直接用这个,嬴政找的借口是那些官员刻意念错写给先王的悼文,有大不敬之心,依律当夺去官职后从重处罚。

吕不韦安安静静听着关于这些人的宣判,他没有要出头的意思,那些发往各地的信件已经在各地官员中引起轩然大波,他们震惊于自己活在秦王监视之下,也不忘将这些事上报给自己一派的领头人。

吕不韦的人经过庄襄王一朝经营,不说是遍布朝野,也是势力极为庞大。

他之前确实叫了人安分守己不要随意冒了不该有的心思,他手底下人也真的安分守己,只是敷衍懈怠也不可避免,他也不能盯着每个人。

所以他手下那些地方官员也有收到了慰问信的,他们惊慌之下,这些信件就到了他手里。

他当时拿着信件还问了心腹一个问题——【他们送信这上面事件真假?】

其实他很清楚,这信能郑重送到他手上,那只能说明一件事,这信上所写内容千真万确再无虚假。

吕不韦想着还是他低估了新上任的幼主,他甚至想着当日既然昭襄王能越过两任秦王给秦王政留下评语,那曾祖给曾孙遗留下在咸阳城中人手也未可知。

毕竟这两王在位时间相错也就五年左右,不算是相隔甚远。

各郡县的事秦王政都如此清楚,那咸阳呢,本应该是秦王权势覆盖最严密的咸阳呢。

吕不韦捏着信纸时,背脊发冷,所以他们这些势力行动都在秦王眼皮子底下,没有被拆穿或许另有原因。

思忖到这里,吕不韦更是怀疑一件事,庄襄王知不知道昭襄王留给秦王政这么一支势力?

如果知道,那这势力究竟是庄襄王经手的,还是被昭襄王直接传给了秦王政,庄襄王为何从未告诉过他,是否是他还不算秦王心腹?

吕不韦很快就将此年头打消,他与嬴子楚自赵国起便互相扶持,如何不算互相交付信任的亲近之人,若庄襄王真的知道有一隐秘机构能默默监视秦国各郡县,那他没有理由不知道。

所以吕不韦得出了更可怕也是他不愿意想的结论,这机构被昭襄王直接留给了嬴政,中间甚至跨越了两代人。

吕不韦心思念头纷杂,忍不住抬眼看了看那端坐上方的幼主,他面容稚嫩却带着严肃的神色,说话条理清晰又沉稳持重……他只能想出一句话来——【非池中之物】。

昭襄王就对幼主如此自信?这样重要的机构不与年长的孝文王或庄襄王说,竟是交给了秦王政……

他停着秦王政与诸臣话语交锋拉扯,悚然发觉前两位加起来在位连五年都不到,交给他们与直接交给秦王政又有什么区别呢?

在继怀疑左相太叔九会相面之术之后,吕不韦又怀疑起了已逝的先王昭襄王,他莫非是看出自己儿子孙子都短命。

吕不韦微微皱眉,在左相提起自己时,没有慌乱,缓缓开口道:“大王与左相大人所言极是,不能放任那些人对先王不敬。”

朝中气氛陡然一静,吕不韦的倒戈令局势发生了微妙的变化。

秦王政刚即位,明明手底下只有一个左相太叔九可用,吕不韦此时出言倒像是投靠了幼主一样。

阳泉君抬眼看向吕不韦,心里冷嗤,就算这人真的投靠,幼主会不会接纳还不一定,哪有人愿意自己头顶上压个‘仲父’。

有时候他都在想,庄襄王究竟是为了吕不韦好,还是想要害了吕不韦,这‘仲父’的称呼究竟是用来保命的,还是一道催命符?

目前朝中最大的两个势力,一个赞同,一个默不作声,阳泉君也没有要出话的意思,这件事也就告一段落,有幸上了左相**名单的,都被交由左相从重处罚。

本来是用来立威的事因站在道德高峰,进行的无比顺利。

前面的一番博弈,令后半部分朝会时众臣也习惯询问一下左相的意见。

现在满朝上下谁不知道左相是幼主的人?

询问左相约等于就是询问幼主的意思,他们询问年幼的孩子可能面子上还过不去,但询问正值壮年还有着诸多荣耀加身的左相就没有那么多顾及了。

太叔九都想说这个时候就别死要面子了,还有你们说的某些事他是真的不懂。

这个时候,他只能偷看嬴政,试图从一双普通的黑色眼睛中看出摩斯密码那么复杂的命令。

他现在也就能揣摩出五六分人类的心思,每当这个时候他都想感叹,有的人之间是真的心有灵犀吧,不然怎么一个眼神就懂怎么做了。

看了半天嬴政,又应付了一通同事,太叔九真的很想呐喊:微臣做不到啊!

要问他为什么不向竹青霭求助,首先他希望能靠自己努力混在朝堂当个混子嘴替,其次……竹青霭不在这儿。

她留了个监控在嬴政身边,确保自己养的崽不会出事之后,她人就去了各地。

那些‘慰问信’发出去之后总是要有人去当地看看效果如何的,而嬴政手底下也没有覆盖全国的情报机构,这些事最终还是竹青霭亲自去做了。

几次大朝会下来,众臣也差不多摸清了新王的路数,只要他们老老实实做事,其实也不会怎么样,那些不老实的已经上了左相大人名单,估计最后下场不会怎么样。

而曾经为自己势力阵营冲锋陷阵的‘小卒’有些慌地抬手擦汗,大王拿出证据收拾地方官都如此轻松,那收拾一个在咸阳城的他们还能算难?

如此又是一场和谐的大朝会度过,只有最后有人不知是何心思带了一韩人新王修建沟渠以灌溉诸多土地。

‘秦’:什么,韩王打包把人才送来了?让我康康!(划掉)

‘秦’(沉重):有人妄图在我衣服上开辟新的花纹,我来瞧瞧。

‘秦’像是被触发了什么关键词一样,直接冒了出来。

她行走间神色匆匆,像是才从远处归来一般,随手带来的讯息也是无人再敢阳奉阴违。

虽然心里知道这个叫郑国的是个人才,但‘秦’还是怀疑地说:“秦国粮食产量已经很高,这郑国又是来做什么的?”

主要是她很怀疑韩王出了什么昏招,而这里面的事与韩姬又有多少联系?

‘秦’不希望,自己看好的幼崽好不容易拼凑起来的家庭又破损了。

她回忆起韩姬的面容,只记得对方温柔恭谦,并无那等野心。

说是赵姬搅风搅雨她都更信一点。

顿了顿她又道:“不过要是能再高一些,我也不嫌弃。”

郑国站在秦国君臣面前侃侃而谈,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实际上他自己心里也没底,他也就是韩王其中一个法子罢了,而真正兜底的并不是他。

他是韩王随意扔出来的棋子,本也没指望他做成什么事。

可是郑国见上首坐着的秦王微微侧首,像是在聆听身边太后的意见,随后他听见秦王政说:“你说的颇有可为之处,‘秦’国想听你细细说来。”

这样的用词试探没有引起几人的注意,国君称国不称氏在这个时代实在是太常见,而秦王室氏又与国相同,或许是他们秦王想要做出一些区别。

这样的**手段也常见,通常见于证明自己得天之命,顺应天命是天定君主之上。

而那些记忆好的,不禁想起了之前咸阳城中的传言,传言公子政归国之时遇大风阻拦,又传言公子政得玄鸟庇佑风消雨散。

其中吕不韦更甚,他是亲自经历了那段场景的,虽然远离了那里之后记忆有所模糊,但那种震撼轻易不能忘却,往后时光每次提起都会加深他对那次玄鸟破开**的印象。

他甚至有些恍然,眼前一晃就像是看见了那日玄鸟……不,是人……是人形的。

那道玄色的人影就在幼主身边,她温柔地凝望底下站着的人,像是包容一切的江海,又像是矗立在那里撑天的基石。

吕不韦眨了眨眼,确信自己没有看错,那刚刚秦王政所说……真的是秦国本国要求郑国详细谈谈修渠的事。

吕不韦看向郑国,也思索起修渠的事,按理说若是之前没有太叔九改良粮种,那么在场众**多会被说服,但是已经享受了良种多年,他看着郑国不一定会成功。

吕不韦又看向上面,那秦国本国是怎么想的呢?

她似乎赞许地点了点头,看来修渠一事确实于国有利。

这种国家直接给正确答案的感觉,真是奇妙。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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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蟜眼珠一转,转移了话题,他笑着说:“阿兄是在练习剑术吗?我能和你一起吗?”

‘秦’清楚这不过又是小孩子伎俩,还是出声说道:“你二人确实还未同处一处修**剑术呢。

嬴政所使用的已经是真正的剑器,成蟜拿的依旧是雕刻成剑器模样的木头,拿着木剑他不好意思同阿兄一处,总想着能拎的动铁剑再说。

而今日他身后跟着的侍从捧着未出鞘的铁剑,向来是能拎着真剑挥舞了。

嬴政也发现了这一点,便同意成蟜人在他这里留下。

‘秦’又坐回自己的椅子,清晨阳光正好,她享受着静谧的时光,与两个小孩子挥舞剑器的和谐场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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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过了数日,到了大朝会时,太叔九按照嬴政的要求,站出来**了那些刻意在简体字推行一事上搞事的官员。

当然理由肯定不能直接用这个,嬴政找的借口是那些官员刻意念错写给先王的悼文,有大不敬之心,依律当夺去官职后从重处罚。

吕不韦安安静静听着关于这些人的宣判,他没有要出头的意思,那些发往各地的信件已经在各地官员中引起轩然大波,他们震惊于自己活在秦王监视之下,也不忘将这些事上报给自己一派的领头人。

吕不韦的人经过庄襄王一朝经营,不说是遍布朝野,也是势力极为庞大。

他之前确实叫了人安分守己不要随意冒了不该有的心思,他手底下人也真的安分守己,只是敷衍懈怠也不可避免,他也不能盯着每个人。

所以他手下那些地方官员也有收到了慰问信的,他们惊慌之下,这些信件就到了他手里。

他当时拿着信件还问了心腹一个问题——【他们送信这上面事件真假?】

其实他很清楚,这信能郑重送到他手上,那只能说明一件事,这信上所写内容千真万确再无虚假。

吕不韦想着还是他低估了新上任的幼主,他甚至想着当日既然昭襄王能越过两任秦王给秦王政留下评语,那曾祖给曾孙遗留下在咸阳城中人手也未可知。

毕竟这两王在位时间相错也就五年左右,不算是相隔甚远。

各郡县的事秦王政都如此清楚,那咸阳呢,本应该是秦王权势覆盖最严密的咸阳呢。

吕不韦捏着信纸时,背脊发冷,所以他们这些势力行动都在秦王眼皮子底下,没有被拆穿或许另有原因。

思忖到这里,吕不韦更是怀疑一件事,庄襄王知不知道昭襄王留给秦王政这么一支势力?

如果知道,那这势力究竟是庄襄王经手的,还是被昭襄王直接传给了秦王政,庄襄王为何从未告诉过他,是否是他还不算秦王心腹?

吕不韦很快就将此年头打消,他与嬴子楚自赵国起便互相扶持,如何不算互相交付信任的亲近之人,若庄襄王真的知道有一隐秘机构能默默监视秦国各郡县,那他没有理由不知道。

所以吕不韦得出了更可怕也是他不愿意想的结论,这机构被昭襄王直接留给了嬴政,中间甚至跨越了两代人。

吕不韦心思念头纷杂,忍不住抬眼看了看那端坐上方的幼主,他面容稚嫩却带着严肃的神色,说话条理清晰又沉稳持重……他只能想出一句话来——【非池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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