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子平愣了一下,转头看向一旁的骆诽,“你认识我师傅?”

骆诽迟疑片刻,笑了一下,“不算认识,听说过。听说他这个人脾气臭得很,嘴里没一句好话,不顾家,每天就知道工作...”

骆诽还没说完,衣领就被一旁的姜子平揪起来。

姜子平脸色有些不好,“骆诽,别以为你是什么上头派来的专家,就能在这诋毁我师傅。”

可这就是冯瑛死前,骆诽眼里的江竞钊。

骆诽挣脱开姜子平,眼神暗了暗,“我只是听人说的,别这么激动,看来你和他关系还挺好的。”

姜子平靠在树上,点了支烟示意了骆诽一下,骆诽摆了摆手。

他猛吸了一口烟,口中吐出的烟雾飘在天空中一团又一团,“除了师母,没人有资格说师傅不好。他对所有人都那么温柔,我刚进队里的时候什么都不会,都是他手把手教我,也是他经常鼓励我。”

骆诽觉得姜子平口中的男人有些陌生,他把一切都给了外面的人,给了社会,给了人民,给了同事,但却没分一点给他的亲生儿子。

在某种意义上,江竞钊是一个失败的父亲。

“我没见过我师母,是我入职以后听其他人说的。”姜子平将烟在一旁抖了抖,转头看了骆诽一眼,“不过他那个儿子也真是没良心,师傅走了四年,从来都没回来祭拜过。”

骆诽的身体僵了一下,轻声吐出了两个字“啰嗦”,然后径直离开朝着队伍走去。

这反应搞得姜子平有些发愣,立刻指着骆诽骂了两句,“小兔崽子,明明是你先提起的话茬!”

所有领导聚在一起开了一天一夜的大会,认为有了骆诽就有了保障,让大家打起精神加油干,上头很重视这件事,绝不能再出现第三个死者。

姜子平、骆诽和几个警员在警察局会议室里研究卷宗,苏漫雪被苏伟烨安排了任务,就是在空闲时间给他们几个人送饭,别让镇上的大专家饿着。

倒也不是镇上没有外卖员,苏伟烨安排苏漫雪有两点。

一是他发现苏漫雪的工作实在有点清闲,现在女同志的夜班取消了,苏漫雪却还是上二休一。

他觉得这年轻人就不应该闲着,一旦闲下来这人也就跟着废了。

二是让别人做这个工作他还真不放心,案件情况特殊,他最能信得过的也就是家里人,起码不会下毒,也不会往出泄密。

苏晴在他眼里又是个孩子,连基本的自保能力都没有。

苏漫雪是医生,真有什么危机情况还能搭把手。

苏漫雪大大咧咧地推开门,几人看见苏漫雪手中的饭盒眼睛都亮了,几个小警员簇拥着苏漫雪走了出去。

姜子平和骆诽都盯着几个人,各有各的不满。

听说苏漫雪要来送饭以后,姜子平的精神面貌都变了,以前他发型乱的像鸡窝,脸都不洗就来工作。

今天头发顺滑的很,脸上也干干净净的,甚至还抹了防晒霜。

倒也不是心思没放在工作上,相比之前,姜子平的脑子似乎变得更好用了。

他也不知道为什么,只要看见苏漫雪,他的灵感就噌噌噌的向外冒。

骆诽坐在会议室里没动,姜子平也不动,苏漫雪走过来看着两人,“先吃饭吧,用不了几分钟。”

骆诽看了看最新的两起案件,一个是三天前发现的死者,沈梅,34岁,保险公司业务员,就是昨天姜子平提到的的那个。

另外一个,就是六盘桥下的那个女人。

“有两种可能。”骆诽抬起头,看着面前的两人,“第一种,最新这两起案件的凶手不是梅花,他只是利用了当年的手法,想要嫁祸给从前的连环杀人凶手。”

苏漫雪和姜子平同时愣住,原本准备打开饭盒的几个人也立刻跑了回来看着骆诽。

“第二种,凶手这四年突发了重大变故,他的手法没有从前精湛,心境也发生了变化。因为他筛选人的原则,以及作案的手法都有了明显的改变。”

案件卷宗里夹得照片被一张张排出来,上面的三张是2013、2016、2019年发现的死者,都是女性。

第一位死者刘单泞,25岁,未婚未育,当时有男朋友,研究生毕业准备去研究院工作。

第二位死者黄新蕊,28岁,已婚,有个3岁的孩子,在家中做全职主妇。

第三位叫严俪,26岁,未婚未育,没有男朋友,但暧昧对象很多,主要工作是在会所卖酒。

“梅花曾经筛选死者的原则,是筛选对婚姻或爱情极度不忠的女人,且没有基本收入,或收入来源是男人。”骆诽说话的时候声音有些颤抖,不知道是不是联想到了什么,他的手微微握紧抬头看向众人。

“这场筛选,是用他个人的评价去衡量的。他将外界的谣言视为道德标准去评判女性的价值,然后用自己的方式对她们进行降罪和惩罚。”骆诽的手指扣在肉上,身体微微颤抖。

苏漫雪意识到他情绪的不对,将一杯水递到他面前,骆诽看了她一眼,拿起水杯喝了一口。

刘单泞,花着男朋友的钱读书上学,却在拥有更好未来的那刻抛弃了自己的伴侣,选择了更好的前途。

于是,他站在至高无上的顶端惩罚了她。

黄新蕊,24岁时在网上认识了自己的老公。因为家里催婚,又因为男方的条件和收入都足以让她家里人满意。

于是她认命嫁给了他。

老公算得上有钱,但也不是什么名门望族,一家人八口住在霁封镇少有的豪宅区内。

黄新蕊不仅和自己的公婆住在一起,还要照顾偏瘫的大哥,上学的小姑子、小叔子,还在老公的逼迫下,生下了一个小儿子。

镇上有这样一个谣言,说黄新蕊就像是藏在家里败家又招人的金丝雀,老公在外上班,老婆在家里做什么他都不知道。

这都是卷宗上没有的,镇上的传言。

至于那个严俪,从工作上就容易落人话柄。

根本不用去调查什么社会关系,随便找个街坊邻居都能将她的谣言编出个五花八门来。

这样一看,凶手恐怕更难找到。

原本调查的都是死者关系网内的人,现在看来,凶手未必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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