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一甩手臂,从怀中掏出更多红钞,甩到妇人面前:“山野刁民,不就是嫌钱不够多吗?这些够不够?”

妇人被他一不小心碰得一个踉跄,本就病弱的身子,脚底下一滑,一屁股坐在泥地里。

“妈!”

门后传来清脆的呼喊,那四五岁大的女孩跑进风雨内,扶起自家母亲,跑到前头她护在身前。

她小脸愠怒,攥紧手中的小拳头,一股脑儿往白衣男子腿上撞:“坏人!坏人!叫你欺负我妈妈。”

“小楠,不要!”

妇人挣扎着从泥地里站起,不顾身上的泥水,走上前要抱女娃。

剑鞘男冷着一张脸,任由女娃不痛不痒的小拳头落在腿上,右手缓缓探至后背的剑柄上。

小拳头锤了十几下,对面那男子没什么反应,她的小手倒是被锤得红通通的。

“你没事吧?”

妩媚女人瞥了一眼男人伸向剑鞘的手,惊呼一声,越过身边同伴,扶着妇人。

“这位小姐,不是我不想借宿给你们,是家中实在不方便啊。”

妇人见妩媚女人是个好说话的主,睁着一张布满血丝的眼睛,用没有什么血色的嘴唇颤抖地说道。

“明白了姐姐,我们去找别家就是了,这点钱你拿着,算是精神损失费。”

“呀,使不得。”

“你就拿着吧。”

妩媚女人不由分说,将一迭钞票进妇人怀里,蹲下身来,笑吟吟地看着小女孩。

“小妹妹,不要生气了噢,姐姐这就走。”

“走吧,两位。”

“哼。”

剑鞘男冷哼一声,松开握着剑鞘的右掌,没有反驳同伴的话语。

他们三人走出妇人家,转过头来,目光正好碰上站在不远处看热闹的韩宁二人。

“外地人?!”

剑鞘男打量着两人的穿搭,眼睛一下子眯起,双眸中露出危险的光芒。

而队伍中的妩媚银发女,见到韩宁和李长溪后,表情微变,侧头和身边的风衣男说些什么。

剑鞘男并不理会身边两名同伴,顶着风雨,走到韩宁二人面前,一脸冷峻地注视着他们,冷然道:

“说出你们来这里的目的。”

“关你屁事。”

李长溪虽然在韩宁面前唯唯诺诺,但和其他人说话的时候,依旧是一副疯狂的模样。

“你nmbd,找死!”

剑鞘男瞬间暴怒,右手快速探向剑鞘,想要将剑刃拔出。

谁知,就在他手掌刚刚触摸到剑柄上,准备拔剑时。

一股紧紧的束缚感从全身上下传来。

就好像是有人拿着绳子,将他的双手双脚以及脑袋牢牢捆绑,丝毫不能动弹。

就在此时,一只枯瘦的手掌搭上了他的右手。

轻轻一拍。

啪!

剑鞘男的手掌被打到一边。

枯瘦的手掌顺势握住剑柄,将剑刃拔出。

一抹寒光乍现,天空中落下的雨水好似都被冷光斩碎。

“好剑。”

韩宁的身影,不知何时出现在剑鞘男身侧,他手持长剑,左手轻轻抚摸剑背,语气感叹。

这是一柄通体淡紫,表面微光流转的宝剑。

“你!”

剑鞘男瞳孔收缩,保持着拔剑的姿态,眼球不停转动,一脸不可置信。

韩宁把玩着宝剑,一边道:“我们到这里来,不关几位的事吧?”

剑鞘男()

的两名同伴,同样对韩宁展现出的能力感到深深的惊诧。

他们连忙跑了过来,一脸讪笑:“不好意思,打扰到兄弟雅兴,我们这就走。”

韩宁“嗯”了一声,重新把剑刃插回剑鞘之中,笑着道:

“给你一个小小的教训,记得下次问人问题的时候,要礼貌一些。”

话音落下,剑鞘男才意识到自己以及可以自由行动了。

他脸上嚣张跋扈的神色消失的荡然无存,深深看了韩宁一眼,带着两名同伴,消失在雨幕之中。

“韩先生,就这样放他们走了?”李长溪注视着三人离去的背影,有些犹豫。

“怎么可能?这里是村子,不方便,等到了野外,再考虑是否解决他们。”

韩宁身边空气振动。

一只黑色的大鸟,像冲天的喷气式战机,在李长溪还未反应过来之前,已然破开风雨,冲上天际。

“是……是我多虑。”李长溪结结巴巴道。

……

稍显阴暗的厨房内,摆了一盘腌咸菜,一小碟红姜丝,一大盆鸡汤,烧猪脚,炸排骨,煎河鱼,以及几碗白花花的大米饭。

“山里条件不行,只能弄到这么多,这是剩下的钱,还给你。”老妇人拿出李长溪先前塞过的几张红钞,放到桌子上。

“嗨,客气了老人家,都给你。”李长溪不容分说,把钱重新塞回老妇人口袋里。

鹭岛附近是山地环境,可以任由种植水稻的田地不多,普通人家吃饭一般是米饭配着自家产的蔬菜,再割点猪肉什么的。

“刚才那柄长剑,如果我没看错的话,应该是坊间

流传的魔剑慧蚀。”李长溪突然道。

“魔剑?”

“嗯,出自某个遗迹,剑内蕴含庞大邪力,会影响使用者的情绪,但威力惊人,可增幅超凡者的各种能力。”

“有意思。”韩宁露出心动的神情。

魔剑,里面一定有很多能量吧。

他拿起饭碗,催促道:“吃吧吃吧。”

吃完早点办事。

“老婆婆你怎么不吃啊?”韩宁拔了几口饭,停住筷子。

“我吃过了,你们吃吧。”

老婆婆坐在土灶旁的小马扎上,依偎着灶火取暖。

看到她这幅模样,韩宁想起了自己的外婆,外婆也是不喜欢上桌和别人吃饭,只有等别人吃完了,才肯一个人上桌吃别人吃剩下的剩菜。

二人招呼了多次,见老婆婆死活不肯上桌,也便作罢。

一日奔波劳累,滴水未进,韩宁还真有些饿,也不嫌饭菜简陋,端起饭碗,就着猪脚咸菜红姜大快朵颐。

“老婆婆,你能说说村头的那个邹妹子家,最近到底出了什么事吗?”

李长溪放下碗筷,问道。

“哎,你说的是家里院子修的很阔气的周家吧。”

老妪一声长长的叹息,用缓慢的语速说道:

“说来她也是苦命人,丈夫本是村里种药的,这些年来做山货生意挣了一些钱,在村子里修了几栋宽敞屋子,还生了个活泼可爱的小闺女。可是好景不长啊,她的丈夫已经失踪好几天了。”

“鹭岛周围村镇,以及我们村方圆五十里内都找了个遍,就是没有见到人。”

“这倒是奇了怪了,按理来说,就算是死了,也得见到尸首吧,是不是偷偷跑去别的地方呢?”

“也许吧。”

“不过村里的人都说他的丈夫在解手的时候被山里的猛兽吃了,一开始前几天,她白天天天往山里跑,晚上回来的时候身上挂满伤痕,两手空空;这两天,不()

知怎么地,她忽然改了性子,整天窝在家里,村里人也不见其出门。至于她为什么不让你们进去住,说不准有什么难言之隐吧。”

二人皆沉默不语,场面一时之间安静下来。

突然。

“啊!”

一道惊恐的尖叫响彻寂静的山村。

“出事了。”

韩宁豁然侧头,看向声音传来的方向

透过窗棂看去,此时天色已黑,院外有三三两两的村名举着手电筒,踩着泥地往出声之地走去。

他们跟在村民后面,来到周家所在的院子前。

外头早已围了一圈人,院门大开,呜呜咽咽的哭声从中间屋子里传来。

“邹蓉在不在?”

几位村中壮汉,大声朝屋内呼喊,但里头却无任何反应。

“是血腥气。”

大伙抽动鼻翼,闻到一股腥气。

一连串的骚动,吸引到前不久离去的剑鞘男三人,重新回到门前。

韩宁没有理会他们,精神力发散,扫过门内。

他眼眸一抖:“里头有情况,快!撞开房门!”

同时,屋内传出窸窸窣窣的声音,

几个壮汉对视一眼,侧身用肩膀撞向门扉,砰砰砰数声,门后似乎被木橼拴住,难以撞开。

“我来。”

聚在门口的人们忽的散开。

李长溪抬起一脚,嘭的一声,木门四分五裂,先进入房子的几人发出惊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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